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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客机是在飞行中遭遇了强风暴,穿越过程中被闪电击中而失事。巴西媒体6
月9 日报道,欧洲气象卫星组织的卫星图像显示,法航失事客机曾在大西洋上空
遇到温度低至零下83 摄氏度的厚厚的风暴云团,在卫星捕捉到云团图像的14 分
钟后,法航客机发出了最后一次自动故障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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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像数据是由METEOSAT-9 卫星在巴西时间5 月31 日23 时获得的,巴西阿
拉戈阿州联邦大学气象站对其进行了分析。该气象站的气象学家乌姆贝尔托.巴
尔博萨说,这些图像表明当时的天气条件非常罕见,因此分析认为飞机失事是由
反常的天气条件造成的。
巴尔博萨说:“在失事飞机经过的时候,对流云层可能以很快的速度变厚,
并且云层最顶端的温度可能达到零下83 摄氏度,这意味着飞机遇到了剧烈的风
暴。这让我们猜测风暴可能是造成飞机失事的原因。”他强调说:“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飞机在飞行过程中遇到这种情况。”
但也有媒体报道说,法航客机失踪当天,至少有12 架民航客机在相近时间
段经过同一片空域,却均未报告飞行期间遭遇恶劣天气等异常情况。
因此,各方针对此次事故中A330 所遭遇的气象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讨
论。
2.1.1 官方调查报告结论
7 月2 日,BEA 发布的初步事故调查报告中引用了法国气象局(Meteo France)
提供的详细分析,法国气象局分析的结论如下:
从气象学角度来看,6 月份大西洋上空热带辐合带的总体状况和位置都属正
常。当时存在此区域常见的积雨云簇,空间异质性特别突出、持续时间达数小时。
地球同步卫星Meteosat 9 每隔15 分钟拍摄的红外成像是目前反映这些云簇
演变过程的最佳信息来源,但是它们未能直接观测到FL350 高度所发生的情况。
而且,两张最具代表性的照片是在AF447 航班最后发送ACARS 信息的前后7 分钟
左右拍摄的。
红外图片分析并不能让我们得出如下结论:被推测为AF447 航班失踪区域的
暴风雨活动非同寻常,但分析显示,在计划的飞行路线上存在一簇强大的爆米花
状积云,可辨识时间在30 分钟以上。这一积云是四个小的云簇聚合而成,其东
西广度大约为400 公里。
尽管对成像的分析并不能让我们认为形成这一云簇的爆米花状积云在2 时
00 分大部分已经接近成熟期,但FL350 某处存在强烈湍流的可能性却非常大。
在飞行高度有可能存在强烈的电子活动,但FL350 存在过冷水滴的可能性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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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即便有,数量也应该比较少。
此外,在该报告中BEA 还引用了法航447 航班之后三个航班机组的证词,他
们分别是从里约热内卢飞往马德里的IB-6024(机型A340-300),在AF-447 之后
12 分钟;从圣保罗飞往法兰克福的LH-507(机型波音747-400),在AF-447 之
后20 分钟;还有从圣保罗飞往巴黎的AF-459(机型A330-200),在AF-447 之后
37 分钟。这三个航班在飞行同样的航路经过事故区域时飞行高度都在FL350 和
FL370,都因要避开暴风而不得不偏离航线11 到80 海里。他们遭遇了中度湍流,
三个航班在与塞内加尔的达喀尔建立通讯时都遇到了问题,这些飞机的机组都没
有卫星电话。
2.1.2 机载气象雷达问题
2005 年,香港民航处在港龙航空A330 颠簸事故的调查报告中总结了机载气
象雷达在检测天气系统和湍流范围上的局限。
2003 年7 月18 日,港龙航空一架A330-342(注册号B-HYA,航班号HDA060)
从马来西亚的亚庇飞往香港途中,在南中国海上空遇到与热带风暴“天鹅”相关
的强烈气流,15 人受伤,其中两名机组人员重伤。飞机最后平安降落香港国际
机场。该机是在FL410 高度层遭遇湍流的,当时飞机正在为避开气象雷达反映的
天气而绕飞。香港民航处认为,机组不经意地飞进了与热带低气压相关的强对流
活动引起的湍流区域,很可能是由于没有给机组一个理想的图像,使其能够充分
认知这一天气系统的强度和范围。最终使得,绕飞行动开始的不够早,偏离的范
围也不够大,没能避开这一天气系统。该报告的2.2.2 节描述如下:
气象雷达探测降水的水滴,回波的强度取决于尺寸、组成和水滴的数量,同
样尺寸的水质点的雷达反射是冰质点的5 倍。因此,气象雷达在探测降水和湿冰
雹很有效,但探测高空风暴中心却效果不佳,因为在高空风暴中心,水汽以雪、
冰晶和冰雹等形式处在干的冰冻的状态。为了确定风暴中心的位置,雷达天线需
要调整倾斜角度以扫描积冰高度,在积冰高度,覆盖在冰/雹表面的水能够提供
充足的雷达反射。在此高度以上,冰晶的雷达反射很少,即使存在着对流活动和
湍流,它们也不容易在雷达上显示出来。为了跟踪航路附近的天气情况,雷达天
线需要不断调整倾斜角度以扫描积冰高度边界最有效的反射区域。在高度变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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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飞机靠近风暴中心时,雷达天线需要不断调整倾斜角度以保持扫描最高效的雷
达反射区域。
2.1.3 Tim Vasquez 气象分析
Tim Vasquez 是一名美国前空军气象学家,事故发生后他对事故飞机可能遭
遇的可能气象条件进行了比较详尽的分析。首先,通过法航447 航班的飞行计划
和ACARS 估算飞机那一时段的位置,在此位置和时段附近对来自GOES-10 卫
星数据进行分析,其主要结论如下(详细的报告中文翻译稿见附录):
湍流——专门研究热带雷暴的Ed Zipser 强调在海洋积雨云中上升气流的稀
释作用,并倾向于认同在远程雷达和星载观测系统上观测到的闪电贫乏现象。认
为不能完全排除湍流的可能。Ziper 在同一研究中表明,上升气流主要在低层风
暴中减慢,随着所有上升气流的空气升华或冻结成冰而恢复其上升动量,这些情
况都发生在远低于飞行高度以下的层面。因此,在飞行高度层上发生剧烈的湍流
是可能的。由于沿砧状云的蒸发效应和风暴中的垂直运动梯度,剧烈湍流也可能
发生在风暴边缘。
闪电——尽管在早前的研究中,认定闪电是发生在中尺度对流系统中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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