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台 注意防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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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已经很准确地知道它会飞得怎么样，它能作哪些
机动动作，它的系统缺陷以及哪些元件可能会破坏。如果没
有这一些先进的手段，“鼬鼠工程队”不可能制造和试飞好大
量先进的飞机。
决定在雷谷几百英亩的土地上建造新的研究中心之前，
我们也研究过其他几个可能的场所。雷谷是一个相当偏远
的、多石而美丽的处所，位于圣加布里尔山脉的几个小丘之
中。
最后选中雷谷是因为它到伯班克和帕姆代尔的工厂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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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到两地差不多距离相等。同时周围的小丘象一堵幽居
宅院的围墙，也为风洞和其他试验设施的噪声形成了一种声
学屏障。1958 年我们买下了200 英亩土地，到今天已扩大到
约500 英亩。这个试验总部完全由公司投资，各实验室与洛
克希德其他各部按合同工作，空闲时也接受其它公司和政府
部们的任务。
我在“鼬鼠工程队”工作时，典型的工作日从早上7 点
开始。但遇有紧急事情时，我就在6 点到办公室与华盛顿军
事部门联系来克服三小时的时差。一般我一上班主持一个由
关键问题上工作的工程师参加的会议。我的三个主要助手总
是参加会议，即迪克·贝姆、拉斯·丹尼尔、本·里奇，虽
然我们在“鼬鼠工程队”中不用什么头街。里奇今天是预研
部我的继任，他是少数赢过我25 美分的人之一。当时是打赌
“牛车”的喷漆改变颜色是多少温度，我猜低于飞行中蒙皮
温度25 度，里奇是一个热力学家，说是50 度。他说对了，
是52 度。
晨会一般很短，并且是非正式的。我喜欢在一叠没有横
线的黄纸上列出当天或一周应做的工作，并作出计划。大部
分工程师都使用的那种带横线的白纸簿，我用起来感到碍事。
九年前我发现我忠实的秘书帕尔姆特别为我准备了这种无横
线的黄纸簿。我原来还以为我是在节约使用便宜的草稿纸呢。
帕尔姆是我当上主任研究工程师之后的第一位秘书。我本来
和希巴德合用一个秘书，当我到新岗位工作后，希巴德慷慨
地让她离开他的办公室，因为他知道我和已经熟悉的秘书继
续工作会感到方便。帕尔姆协助我工作18 年，直到她退休为
止。
如果真正应用“鼬鼠工程队”的工作准则，就会真正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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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一个成功的例子是“阿金纳-D”多用途卫星的研制。
兰德公司曾在一份报告中记录了这项工程，该报告向任何感
兴趣的人提供。
美国的这颗卫星在设计和成本上都遇到了困难，但最大
的问题发生在可靠性上。可靠性低到不可相信，只有13.6％。
因此派我到洛克希德的导弹和空间公司来解决这个问题。我
们建立一个“鼬鼠工程队”，以公司的型号设计工程师奥格林
为首。空军的库什曼上校是使用方代表。
奥格林的优良表现吸引了利顿公司的注意，他后来成为
该公司的总裁，又升为董事会主席。库什曼后来则升至将军，
负责美国空军在佛罗里达州的埃格林基地的装备部。
这再次证明我们的格言：如果你有一个优秀人才并放手
让他干，他就会真正显示出才能。这句格言不论对男女都一
样适用。
当我来到“阿金纳”型号时，我发现仅在质量控制上就
雇用了1206 个人，而可靠性却只达到13%！本来仅仅用质量
部的人就已经可以造出世界上最可靠的卫星，对卫星的设计
和制造，这些人足够了。
贝尔德原子公司制造卫星的水平传感器，该公司只有35
个人制造这项设备，但洛克希德公司派了40 个人在该公司检
验、协调和写报告。我们把对产品的责任交还给供应方，解
决了这个问题。我亲自给贝尔德打电话，我和他在其它的“鼬
鼠工程”项目中共同工作过，他马上同意负起他应负的责任
来。
我们同其他供应商也取得同样的谅解。这是一个授与权
威的基本原理。一项工程的供应方和其他合作者都应该把这
种原则延伸下去，把整个工程的责权分解下放。这样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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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样文章，降低了成本，并且使所有的参与者的精力集中在
产品上，而不是管理体制上。事情就这么简单。
此外，我们还采取了其它一些措施。结果至少为政府节
约了5000 万美元。使用“鼬鼠工程队”的工作法后，我们9
个月内完成了原计划18 个月才能完成的任务。原来预计要出
3900 张图纸，实际只出了350 张。质量控制人员从1200 多人
“砍”到只留下69 人。工装成本由计划的200 万美元减至15
万美元，发图程序规定接到图纸后一天内就发出而不是一个
月。这些措施显示了成效，前12 次发射，可靠性达到96.2％。
但是，并不是每次使用“鼬鼠工程”工作法都获得了成
功。陆军的“夏延人”(Cheyennes）①刚性旋翼直升机就是一
个失败的例子。
由于“鼬鼠工程队”的工作法比常规方法出活快，灵活
性大，成本低，美国陆军开始对这种工作法感兴趣。
在准备阶段，我叫上里尔（他是在洛克希德公司里负责
这项任务的，是一位能力很强的工程师和经理），再加上他的
6 名高级管理人员，进入“鼬鼠工程队”来做6 个月的研究，
看我们应如何办。
在凡纳依士机场，他们有一座大机库，照明很好的绘图
间，以及他们需要的一切。我向里尔提出，他设计的这种直
升机，应该只用6 种简单工具就能维护，6 种什么工具由他挑。
这并不是一个任意的决定，而是一种挑战。我相信大部分工
程师都希望使事情简单，但是有些时候，由于纯粹迷于制造
而总想搞些新花样，会把事情搞得不必要的复杂和麻烦。
刚性旋翼的概念最初是由洛克希德公司的欧文·卡尔弗
① 印第安人的一支，此处用以命名直升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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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弗兰克·约瀚逊提出来的，这种旋翼此常规直升机的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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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设计飞机(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