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台 注意防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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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章时与约翰逊夫妇合影（中为南希·约翰逊）。
U-2 飞机在俄国领土上空进行侦察飞行已有数年之久，俄
国人一直打不到这一高度，这次被打掉之后，凯利却把他们
的行动大骂一顿。作为加入这家工厂并参与设计、研制，以
及生产的每一阶段的设计师来说，他一眼就认出展出的破损
部件并不是U-2 飞机上的。
跟这位倍受尊敬的工程师争论有什么话好说呢！
他大学刚毕业就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当工程师，从他走上
工作岗位第一天算起，至今已有44 年了。当时，他曾告诉他
的老板说，他们为了向空中运输领域挑战而设计的新型全金
属飞机的稳定性是不好的！虽然这种不稳定性在三十年代的
飞机上一般是允许的，可是这位年轻工程师在密歇根大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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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同大学教授们进行这架飞机的模型试验时，却执拗地不同
意他们的意见。教授们情愿接受存在的缺陷，而他则不同意
那样做。当然，他的意见是正确的。后来，按他的意见返工
的结果，造出了洛克希德公司的第一种双垂尾远程航线运输
机，竟使这家公司在30 年代和40 年代在世界上名闻遐迩。
这一特别作风使他在洛克希德的工程人员中很快赢得了“老
山羊”的绰号。
凯利一向坚持他自己奉行的原则。
50 年代初期，他所在的公司同海军签订了研制垂直起落
飞机的合同，他却劝告美国海军说，这种飞机是不安全的，
因为当时能拿到的发动机的功率有限，应该放弃这个计划。
他拒绝继续研制以液氢为动力的飞机，因为这在50 年代末技
术太超前。他在进行过一段初步工作后退回了研制合同，用
他在先进飞机研制部的接班人的话说，因为初步研究发现这
架飞机只会成为一条“胖狗”。他在执行2000 万美元的U-2
飞机合同中，节省下近200 万美元退还给美国政府，本来预
计生产20 架飞机的钱，又额外多生产了6 架。
约翰逊常说：“我从12 岁起，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如今他已正式退休，但仍保留洛克希德公司顾问的身份，
在这家公司的“鼬鼠工程队”还有他的办公室。他现在虽然
不再象过去那样早晨六点钟就开始工作（因为这样可以抢先
同比这里早三个小时就开始办公的东海岸各军事机关联系工
作），可是仍然很忙。
本书既不想写成一部航空史，也不想写成专门叙述飞机
研制的文献，它不过是一个人对自己的经历的反思而已。
玛吉·史密斯
于加州奥克兰，雪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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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译本前言
凯利·约翰逊是美国知名度最高的飞机设计师，他在一
生中取得了许多突出的成就。他的自传在美国发表后，曾多
次再版。我们把他的这本自传译出来献给读者，不但因为他
的经历反映了航空技术发展史中的一些重要的侧面，因而具
有史料的价值，还因为他在书中讲述了他研制新飞机所使用
的方法，以及他在通过研制这些型号中所反映出的他本人的
思维特点、工作作风等，作为设计师的素质特点，在今天仍
有加以研究的意义。
航空技术在不到一百年的历史中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一
个重要的标志就是新飞机型号在性能方面不断超越已有的机
型，在速度、高度、航程，载量、效能等各个方面连续地拓
宽着飞行的领域。凯利·约翰逊是一位传奇式的飞机设计师，
他在二次世界大战前期参与设计的“哈德逊”轰炸机、“伊
莱克特拉”旅客机都获得了航空界触目的成就，而在第二次
大战中设计的P-38 战斗机、战后领导设计的F-80 美国第一
种战术喷气式战斗机、F-104 超音速战斗机、U-2 高空侦察
机、SR-71 战略侦察机等，更在速度和高度上不断刷新记录，
走在当时飞机发展的前列。很少有其他飞机设计师有他这样
广泛的实践领域，并都取得成就的记录。约翰逊在他的自传
中记述了当初亲身经历的这些型号的研制过程，其中遇到的
困难及遭受的挫折，对于关心航空技术发展史的读者，这些
都是很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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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说，约翰逊研制的这些机型，到今天已
经成为历史。他的这本自传，也没有写成这些型号的大事记
或编年史，而更多地是从他本人经历的角度，记述他的意图、
遭遇、对策以及其他一些保留在他的记忆中较为鲜明的东西。
其中反映出他研制新飞机型号所使用的方法，更有着较长远
的启发作用，值得我们注意和借鉴。他所采用的所谓“鼬鼠
工程队”的研制组成形式，在实质上是一个高度紧密的、独
立的研制系统，十分强调系统内部的高速、灵活的运转。采
用这种纽织形式，使他在成本、经费和性能三个方面都较其
他系统有明显的优势，使他能在短短的一生中做出这样多的
贡献。他的这种方法是“系统工程”方法的一个重要方面，
因此受到管理学的重视，并被认为是他做出的比他研制的飞
机型号更杰出的贡献。他在自传中对这种方法的原则及具体
应用情况作了描述。我们认为，这是值得向读者推荐来予以
研究的。
除此以外，约翰逊本人的技术素质、思维方法和工作作
风，也是他取得成就的重要因素。从他的自传中，我们可以
看到他有着高度的事业心，勇于进取、敢于开拓的思维品质
是很突出的。他对与飞机设计有关的广泛范围内的各种科学
技术有由衷的爱好和兴趣。他不但勤奋，而且经常锤炼自己
的思维，保持开阔的想象力，他不但工作勤于动脑，也勤于
动手，十分重视实践能力。他亲自参加过上千小时的试飞，
并且对飞行人员高度尊重。他还保持着良好的人际关系，在
集体中培养一种既团结又富于挑战的竞争气氛。这些使我们
感到，在飞机设计事业中，设计者本人的素质是成功的一个
重要因素，也是我们至今还值得继续研究的问题。
我们为读者献上的这个译本，读者们还可以在阅读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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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许多其他对自己有所启发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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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设计飞机(2)
